男人薄唇碰触阴唇的瞬间,致命酥麻蔓延。
梵音弓起腰,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,娇滴滴地喘:“哥哥……”
少女初尝情事,且受药物驱使,天真却妩媚,纯情又骚浪。
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,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。
“我是帮你治病。”
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,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,趁两片阴唇翕动,挤进窄缝,试图长驱直入,却遭阻碍。
拔出舌头,他低声诱哄,“梵音,放松。”
“我不紧张!”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,“姐夫,用你的大鸡巴插我……反正你插过了……”
因她勾引,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,恨不能挣破裤子,直入闭合娇穴。
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。
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,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,大步走进浴室,单手拆一次性拖鞋,扶她站好,“别乱动。”
梵音弯腰,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。
“姐夫,我不要洗澡。我要你操我。”
她穿着衬衣和胸衣,可他眼前清晰浮现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。
“梵音,我不趁人之危。”乐君信滚动喉结,嗓音粗哑,“但你乖,我能让你爽。”
梵音直起腰,乌眸湿漉漉,“真的?”
中指插入细缝,不同于柔软的舌头,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。
初次探索的蜜地。
紧。
湿。
热。
足以证明,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,而且从未自慰。
梵心弄走她的“乐乐”,她就要用清白赌气。
挺有本事。
莫名动怒的乐君信,突然用力,指尖顶进深处。
“姐夫……啊!”
梵音失声尖叫,右手撑着墙面,浑身瑟缩。
被淋了一手淫水的乐君信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。
还是她水多。
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,手指杵在原地,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。
待她情潮结束,他拔出黏湿的中指,“现在洗澡。”
梵音乖巧,“嗯。”
他信以为真,“我出去等你。”
下一秒,就听她说:“姐夫,你说,我用牙刷捅自己,会不会也很爽?一根牙刷没你大,十根总行了吧?”
乐君信起身,右手擒住她双腕,举过头顶按向墙面,“你真被下药了?”
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,纤长羽睫扑簌。
无辜且诱人。
他耐着性子解释:“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。如果不是你设局,那害你的人,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。”
闻言,梵音怔住。
私处湿痒,她浑身上下,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;但她的心,奇迹般平静。
她沉默良久。
终于问:“姐夫,你为什么要保护我?”
他回答:“你的称呼就是答案。”
梵音并不好骗,“可你不爱梵心。”
乐君信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冷漠寡言、惯性出轨的丈夫,居然深爱原配妻子?
梵音刚要开口,门铃声忽然响起。
葱白玉指轻戳他胸膛,她妩媚抬眼,“姐夫,会不会是姐姐来捉奸?”
乐君信捉握她纤柔小手,权衡之下再度扛起她,大手重重拍她粉白的屁股蛋。
“闭嘴。”
“唔。”
梵音似是而非地应了声。
手心滑至少女娇嫩腿根,他掌住她,步伐稳健。
男人掌纹摩挲敏感肌肤,她细细瑟缩,小穴分泌一股春液。
梵音咬唇,安分伏在他肩头。
“是乐总吗?”
隔着门,梵音辨认出周光明令人反胃的声音。
她拨开乐君信衬衣,直接含住他淡红乳头。
乐君信:“……”
小君信:“……”
她无所畏惧,软软小舌沿着小小一粒,左一圈、右一圈地舔着。
门外,周光明继续试探,“乐总,您在忙?”
手指伸进小姨子的樱桃小嘴,抵住舌根,乐君信才开口:“忙。”
听乐君信声音如常,周光明壮着胆问:“乐总,饭菜上齐了,您和……太太可否赏脸?”
太太个屁。
梵音看着未满十八岁,怎么可能是乐君信结婚证上那位。
梵音可不管周光明的“能屈能伸”,吐出湿润乳粒,细碎嘤咛,“老公,你的大鸡巴,插得人家好舒服……”
矫揉造作的叫床,让周光明勃起。
却令乐君信黑着脸捂住她的嘴。
情瘾缠身,梵音顺势舔他温暖干燥的手心。
“乐总
,您今晚可以住下!明天,我再带您和太太游览度假村。”
“嗯。”
乐君信颅内操哭梵音一百遍,导致应付周光明的声音,嘶哑性感。
周光明一薅秃顶,“乐总,您忙!我不打扰您!”
说是这么说,他特意放慢脚步,希望能多听两声梵音的娇喘。
而乐君信了悟周光明的龌龊心思,捞起某物后带她回浴室。
这次。
他打开水龙头,淅沥沥的水声,掩护他们的背德春情。
温水打湿右肩,重获自由的梵音,崩坏衬衣纽扣,拽落胸衣,瞬间全裸。
几经摧折,乐君信心平气和,“不能用工具,自己玩。我监督你。”
梵音一头雾水,“姐夫,你是不是男人?”
“你说呢?”
话落,他慢条斯理地释放性器,用顺来的纯白内裤包裹,径自撸动。
梵音瞠目结舌:“……内裤是我的?”
乐君信坦荡:“嗯。”
一脸麻木,少女机械地说:“没洗。”
他持续动作,“我也没洗。”
梵音:“……”
面对乐君信用她内裤不用她的奇葩行径,药效所致的汹涌情欲,都淡去大半。
梵音不甘心,未着寸缕的莹白娇躯贴近他,两团柔软挤向他律动的手臂。他一个来回,软哒哒的奶头顿时充血挺立,碾磨他暴起的青筋。
他遭不住,换左手纾解欲望。
两人肌肤相亲,她被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欲。
乌眸蒙雾,梵音盯紧近乎狰狞的阴茎,尾指勾缠一绺阴毛,娇语绵绵,“姐夫,我帮你好不好?”
乐君信下颚线紧绷,突然射精。
一股股白浊糊在她内裤裆部。
情色而淫糜。
关键是——
梵音扇动小扇子般的睫毛:他秒射?
昨晚他在卫生间自慰,还挺持久,她都等困了。
难道……她撩坏他了?
少女疑似掺杂同情的眸光,乐君信视若无睹。
他字正腔圆回答:“不用。我射完了。”
趁他挪开内裤,梵音伸手覆上半软却尺寸惊人的性器,感受他残留棒身的精液,“姐夫,我再帮你一次……你射进我的身体……求求你……我想为你生孩子。”
乐君信爽过一回,任她抚摸阴茎。
“梵音,”他走近盥洗台,“你不是答应我考z大?”
她亦步亦趋跟着他,“姐夫想要,我休学生。”
“不要。”
乐君信说完,调试水温,搓洗他弄脏的内裤。
比起他惯用那条,布料更少、更性感。
她长大了。
“姐夫讨厌小孩?”
梵心想生乐君信的孩子。
她知道。
虽然她没养过孩子,但她疼过乐乐、周周、响响和发财。
她应该能照顾好。
她恨梵心。
却一点不恨乐君信。
这三年,比起生她的父亲,乐君信更像她的父亲。
乐君信正集中揉搓精液糊脏的裆部,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声。
丰盈乳球蹭他晃动手臂,嫣色奶头再次挺立,摩擦他皮肤,“姐夫,你对我很好。我犯错,你不生气。因为我被老师批评,你也不会骂我。”
梵心不在乎事情真相。
只会心平气和地要她听话。
认定她任性惹祸。
乐君信从不说教,偶尔心情好,会带她去海洋馆。
零花钱是他每月固定给。
以前梵音摆烂,得过且过。
这会她一回忆,惊觉乐君信对她的宽容与纵容。
心头萦绕莫名的情绪,梵音继续口无遮拦,“姐夫,你应该想要我这样的女儿?”
乐君信沥干内裤,黑沉视线落在她胡乱抓握的柔白小手,“所以,你在勾引爸爸?”
梵音眨眼,“姐夫喜欢父女游戏?”
乐君信:“……叫我姐夫。”
手心紧贴炽烫棒身,乌眸渐染春情,她娇媚道:“哥哥,你喜欢我这么喊你,对吗?”
男人胯下之物,用勃起回答她。
她颇有成就感,学他模样,来回撸动。
乐君信单手取过衣架,晾好内裤,“不喜欢。”
梵音才不信,继续为他服务。
乐君信闭眼,享受她稀烂的技术几秒钟,终于认输。
他捏紧她腕骨,拎开她沾染精液的手掌,“梵音,我帮你爽。你别管我。”
私处流水的梵音,直接答应:“好。”
乐君信:“……我喜欢对着镜子。”
梵音内心吐槽:怪癖真多。
但她配合爬上盥洗台,面朝他半蹲,展露莹润娇粉的小穴。
适合
他口交、性交。
乐君信眸色一暗。
天人交战过后,大掌分别包住她颤颤膝盖,他弯腰,亲吻她粉白无毛的阴户,舌头卷走她溢出穴口的春液。
她水多。
且药效绵长。
他舔了十次,她还淌汁。
可他不厌其烦地舔着。
“姐夫……”
梵音轻易高潮,雪肤晕开点点薄红。
若非他双手支撑,她能整个栽进他怀里。
分明未经人事,却故作骚浪勾引。
乐君信存着惩罚的念头,舌头突然在湿软穴口打转。
“啊!”
梵音失声呻吟,私处涌出一大股春水。
舌尖抵进羞怯闭合的小穴,他戳刺两下,带出蜜液,重新舔吸穴口嫩肉。
梵音根本招架不住,想自己插酥痒的入口,却被他手臂挡住去路。
她疯狂想要,茫然又热切地恳求。
“姐夫……求求你,进来……”
舌尖再次侵入紧窄小穴,沿收缩内壁舔一圈。
接了一嘴淫水,他又抽回。
这种浅尝辄止的“性交”,无法缓解梵音的欲火。
她攥紧他头发,恼羞成怒,“乐君信,你行不行?”
“喊我什么?”
男人语气低沉,牙齿抵住柔嫩软肉。
她咬牙切齿:“乐、君、信!”
与此同时,手机铃声响起。
是乐乐哼哼的声音。
梵音眼眶微热,潋滟春情的小脸,顿染悲伤。
见状,他起身,循声从床上牛仔裤翻出手机,折回卫生间,递给跌坐盥洗台的少女,“你姐。”
梵音突然面朝镜面,跪趴,圆翘白嫩的臀瓣贴向他腹部,“姐夫,你不是喜欢对镜做爱吗?试试后入?”
乐君信:“……”
我那是看穿你装骚刺激你。
手机铃声骤停。
下一秒,再次响起。
梵音确认梵心有所怀疑,右手滑过胸乳,试图掰开小穴,“姐夫,求你操我……你不是睡过我了吗?我不会闹的……我、我就是……”
“想要玩”。
她说不出口的话,乐君信猜得到。
“我满足你,你会听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