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肉顿时吸附修长的食指,伴随着蜜液,一点一点吞进。
小翟路年轻躁动,吐露不少清液。
翟路忍住搅动的邪念,垂落的右手掰开她发烫的小手,抽回深陷诱惑的左手食指。
可怜的软肉绞着,手指抽离是发出“噗嗤”的声响。
“弟弟,你不要我吗?”云茵跪在他身旁,双手抱住他的大腿。
半露不露的酥胸,正好挤弄他又硬又烫的欲望。
绵软馨香,瞬间让他回忆起强上她时的荒唐与欢愉。
那次他不敢破处,只能乳交。
他紧紧握拳,任由她狠狠摩擦,“姐姐,你确定要我吗?”
少年嗓音本是清润的,此刻低沉又沙哑,裹挟成熟的勾人。
云茵点头,小手扯落少年的运动裤。
隔着裤子,嫣红的唇瓣含住跳动的性器。
半晌,吐出来,她抬头,可怜地问:“弟弟,你能用它救救我吗?”
“我是谁?”翟路捞起她香汗淋漓的小脸,“呈遇,还是翟路?”
云茵轻怔,低语喃喃:“呈遇……”
果然!
她喜欢的只是男朋友呈遇!
所以,她是有什么当姐姐的癖好吗!见谁都喊弟弟!
暴怒的翟路退开半步,不准她再勾引他。
他甚至想送她去医院。
遇到男医生。
或她醒来后羞耻后悔。
都不能让她把他当成呈遇的替代品。
“弟弟,我可以用这个吗?”他正平复怒气,却听到女人诡异又绵长,缠绵又勾人的呻吟。
他都走远了,她找了什么好东西?
他打开手机闪关灯,看到欲求不满的云茵,拿了根牙刷,正要往花瓣开合,清水潺潺的小穴捅。
“你也不嫌脏!”翟路扔开手机,夺过牙刷,单手拎起全身滚烫的云茵。
临了心疼,他轻柔、珍重地打横抱起云茵,“姐姐,没有人比我更爱你。”
翟路这个年纪,未必懂得“爱”。
可他因她备用呈遇折磨,又因她推不开她。
他只能认为,他爱她。
或许起初变态的占有欲,是另一种形式的爱。
他从未期许过自己正常。
即便他今晚真正进入云茵,也不会多意外。
云茵突然哭了,“呜呜呜,坏弟弟,你凶我。”
抽抽噎噎的,不忘蹂躏他可怜的凶残的阴茎。
翟路闷哼一声,踩落碍事的运动裤,大步走向浴室。
怕磕碰着她,他终于开了壁灯。
幽暗的光线下。
云茵美得惊心动魄。
右膝抵在浴缸边沿,他单手罩住她绵软炽热的细腰,“姐姐,站好。我帮你。”
泪水沾湿的睫毛轻轻扇动,犹如振翅欲飞的蝶。
翟路情生意动,剥落她挂在肩头的睡衣,以及那一套三点式的泳衣。
记起她说要泡温泉。
若是公共泳池,她这活色生香的模样,不就要被别人看去?
他又暗搓搓生了不少火气。
故意重重揉捏她颤颤、晃晃的香乳,指腹轻佻地碾过她本就发红的奶头。
药性驱使,她根本经不起撩拨,瞬间挺立。
“翟路?”云茵向前倾,柔白丰盈的胸脯碾着他的肋骨,“你好像长高了,变帅了。”
掌心托住她沉甸甸的硕果,指尖轻弹,“姐姐,你再说一遍,你在勾引谁?”
内外兼并的刺激令她并拢双腿,可还是有羞涩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。
她扬起面若桃花的小脸,湿漉漉的小脸打量翟路青涩的英俊面庞。
娇笑地拉住翟路的手,再次引他挤入湿漉漉的穴口,“臭弟弟,不是要你捅烂它吗?”
轰——
理智终于殆尽。
管她清醒还是昏沉,管她真心还是假意。
他的欲望又热又硬,真实得他全身发疼。
“姐姐,松手,我帮你。我让你爽。”他诱引她。
云茵照做。
他顺势四肢挤入她腿缝,敏感的双腿瑟瑟发抖,他分开,左手捞起她的右腿,将她抵在墙壁。
单脚站立在冰冷的浴缸,后背是同样凉意入骨的瓷砖,云茵骤然一抖。
可两处的冷意,又缓解了体内腾腾燃烧的热意。
不过两秒,她便习惯这个岌岌可危的姿势,千娇百媚的低吟溢出。
翟路受到鼓舞,剥落湿了大半内裤,露出湿淋淋、热腾腾的性器。
他知道她备受药物折磨,肯定准备好接纳他。
但他还是怕她疼,右手中指挤入那湿濡的洞口。
紧致。
收缩。
却也时刻容纳他。
他变成四根手指,她不见疼,反而呻吟
愈发高亢:“弟弟,重一点!”
抽回开拓疆土的手指,不等她反抗,昂扬肿烫的肉刃直直刺入春水涟涟的蜜穴。
“痛!”
薄薄的处女膜被戳破时,她拧眉,深吸一口气。
翟路杵在湿热的甬道,深觉得女人是矛盾的生物。
她叫疼,叫得跟哭似的。
但她的软肉,却狠狠绞着他的东西,明明就是要他深入,戳刺,征伐。
“姐姐,还痛吗?”
云茵咬了口他肩膀,而后委委屈屈地说:“痛……”
翟路就硬挺着。
又实在难熬,弯腰衔住她肿胀的奶头,重重吮吸,发出靡靡之音。
仿佛能吸出甘美的乳汁。
想操死她。
想让她怀孕。
真正占有她后,他又变成了那个小混蛋。
“啊……”
甬道突然被一股戳热刺激,她痉挛着低吟浅唱,显然是舒服的。
但没坚持几分钟的翟路,真正黑了脸。
他好像,比那种糟老头战斗力还弱。
“弟弟,”云茵爽到了,踮起脚,亲了亲他的喉结,“我好像好了……”
低眸看她酡红的小脸,打颤的左腿,留在湿润蜜地的阴茎,再次勃起,撑开肉壁后,他故意拔出寸许,恶劣地问:“姐姐,真的好了?”
下体潮涌般泛湿。
云茵哭着说,“没,没好……”
翟路握住她脚踝,挺进时同时伸直她的右腿,更深入交合。她失去支撑,心慌意乱,自然咬得更紧。
“弟弟,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”
几次深入后,云茵嗓音沙哑。
不再是难受求操,而是难受求放过。
其实也不是难受的死法。
是欲仙欲死。
翟路这次能忍,听话地抽出硬烫的性器,用湿润的头部摩挲她可怜的花瓣。
药性催发,她淋湿他大半根。
以为他还会深深刺入发痒的小穴,可他似乎受了委屈,就是在她腿缝,穴缝出徘徊。
她湿透了。
伸手拨开两瓣软肉,“弟弟,进来呀……”
光色晦暗。
可他看得清,那娇艳欲滴的地方,流淌着他的精液,她的处子血,她高潮喷的水,还有他的。
如此淫糜的盛景,直让他顶胯挺入。
狠狠抽插。
在皮肉碰撞声里,他真的想捅烂这要他命的地方。
如她沉沦药性时,说的骚话。
从她单脚倒立,到她坐在浴缸边沿,他架起她的双腿搭在双肩……
他疯狂变化姿势,不变的就是年轻莽撞地抽插。
后来。
即便是药性猛烈,云茵也觉得私处的疼,她攀住他汗湿的肩膀,哑着声,“弟弟,下次再操我,行不行?”
湿热的掌心覆住她的脚踝,他故意看她摇摇晃晃,被迫抱住她,胸乳挤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