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冰山总监更加听话,闻邬就与他持续着性福而稳定的日子。
闻邬在期末考之后,去公司找总监在晚上玩了一次,两人都很尽兴,云消雨歇,闻邬赤裸着身子去门边的柜门上捞自己进门时脱下的衣服,冷不丁发现门是开着的。
他猛地拉开门,发现有个男人面红耳赤地站在外面。
“学长?”闻邬认得这位同是计算机学院的翟清学长。
翟清学长是学院名人,长相英俊,器宇轩昂,已经大四,品学兼优,在公司实习完毕后就能毫无疑问地转正。
不过,现在借着夜色与昏暗的走廊灯光,穿着白衬衫的学长似乎有些……媚色?
闻邬几乎想揉眼睛,只听对方磁性好听的声音说:
“其实我也是。”
闻邬将他全身扫了一眼,发现他下身果然隐隐勃起,好像还湿了一小块,心下了然,眯了眯眼睛,幽暗傲慢的声音问:“噢,那学长想做什么?”
“闻邬……”闻邬在门边太久,里面冰山总监在撒娇了。
被闻邬看透的翟清学长的脸红了红,“没事…我先回去了,我会保守秘密的。”
话是那么说,几日后,学院庆祝期末考结束的晚饭过后,闻邬回宿舍的途中,看见脊背绷直的学长。
对方在路灯下等他,穿着一身黑,里面是灰色毛衣,衬着高挑的个子,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。
闻邬走过去,看到他修长白皙手指上夹的烟颤抖了一下,勾起唇角,“学长等我?”
翟清学长靠了过去,低低嗯了一声。
冬天的大衣比较厚,闻邬借着光,能看到他脖子与锁骨附近的地方,应该里面穿了东西。
不吃白不吃,闻邬将他手上的烟拿过来,吸了一口,烟雾全喷他脸上,问,“你开了房了?”
翟清学长殷红的嘴唇抖了抖,一副腿都夹不紧的模样,“嗯。”
闻邬轻轻一笑,大摇大摆地拍了拍他屁股,“走吧。”
翟清学长在学校附近最好的酒店开了宽敞的豪华房,里面有暖气,温暖如春。
闻邬随意坐在小沙发上,看他脱下了外套的扣子,将烟掐灭。冷不丁,面前男人胸前一对大奶子蹦出来,隔着黑色半透明蕾丝的模样格外色情诱惑,闻邬的下身马上有了反应。
咳咳。
闻邬以为自己看错了,他站起来,翟清学长低着头,任他打量。
闻邬也是接受度很高的人,他拍了拍学长那对大白兔,让他们在空气中乱晃颤抖,邪笑,“我就知道,学长骚得不像话。”
“嗯……”
到了私密的空间,翟清学长的声音反而更小了,白皙的脸皮也更红了。他将身上的衣裤慢慢脱下来,露出没有毛的身体,粉嫩的阴茎,还有穿着珍珠内裤的下体。
闻邬的喉结紧了紧,感觉自己回到了十七岁,有种原始的冲动。翟清学长脸红地轻轻呼吸,拉着闻邬的手,让闻邬接近他。
“你是双性人。”闻邬的手指按着肿肿软软的乳粒来回拨弄,问他。
翟清学长的耳朵红起来,忍耐身体的难耐,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他一边用软软的乳首蹭学弟的手指,一边轻轻用修长的手指挑开珍珠内裤,露出的是一个小巧漂亮的入口。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哈……”
他的手指轻轻在花口摩擦着,贝齿咬着嘴唇,身体开始发抖,肉穴急速的收缩起来,下身的淫水渐渐渗透出来,无一不在显示他这副双性身体的敏感与渴望。
闻邬的声音却冷下来,“我让你碰自己了吗!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,全身也富有充满荷尔蒙的男人气味,翟清学长被他喝令得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。
他摇了摇头,腿软地说,“没有……对不起。”
闻邬掐住他乳头,他吃痛地叫了一下,却没有抗拒,反而是乖乖地接受惩罚。
“嗯……啊啊……啊——”闻邬的手指拧弄得很有技巧,时而剧痛,时而爽快,让翟清学长欲罢不能,其实闻邬从未熄灭的欲火也烧得更旺。
就在闻邬想进一步动作时,翟清学长说,“我钱包里……有……有乳环,用那个惩罚我也可以。”
闻邬挑眉,去拿了,然后发现,里面除了有避孕套还有乳环,叮叮当当作响。
他把避孕套塞在翟清学长的珍珠内裤里,轻蔑道:“学长,你可真贱。”
翟清学长显然以前都是自己玩得多,没有实际被羞辱过,从下巴到脖颈都发红了。闻邬心里啧啧两声,把他捞到怀里,抱去大床那边,一把撕破他轻薄的情趣内衣。
翟清学长到了闻邬健壮的怀抱里,才说:“不是,我只想做学弟的贱狗……”
他一边说着,深粉色的乳头也颤巍巍的,看得闻邬十分心痒。不过这次闻邬没有玩他乳头,而是用手指按着珍珠在他花口疯狂摩擦,手掌顺带在红肿的骚穴附近按摩,让他真的像小狗一般呜呜地叫起来,手脚也发抖。
翟清学长这不轻不重的挣扎搞得闻邬的淫火更盛,看得非常有趣,便按着他的大腿令他双腿敞开了。闻邬粗糙的手指闯入他的花口进行抽插,那两片湿润肿胀的花瓣在进进出出的动作下哆哆嗦嗦的闭也闭不住。
闻邬看学长全身的肌肤都透着情欲的粉红,身体不间断地抽搐几下,意味深长地说:“原来双性人不用润滑就能出水是真的。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两瓣楚楚可怜的花瓣,互相摩擦着,让它们更加肿大,绯红的颜色也在翟清学长白皙的肌肤上蔓延。
“呃……嗯……嗯啊!”翟清学长被他弄得红了眼眶,那张仰起的脸上羞耻与潮红满布,那种媚态能让正常的男人都兴奋不已。
闻邬对待性玩伴虽然比较粗暴,对女士倒是尊重爱护,对待翟清学长女性的器官也有了几分怜惜,他微微一笑,“我先让学长这里舒服起来吧。”
他说着,粗壮的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,长驱直入!
里面跟菊穴没有太大区别,就是更加软更加窄,闻邬加快着抽插与摩擦,看着学长身躯被自己大大敞着,掰开的两腿不断颤抖的样子,故意问,“小穴吸得好紧,有没有让别的男人进去过?”
“没有,只有震动棒,跳蛋……嗯嗯……呜呜……好棒………唔呜……”翟清学长的双腿几乎被全部分开,小穴发出啧啧水声,双眼也不禁流下愉快与羞耻的泪水。
“这样太舒服了……呜呜……啊……嗯唔……呜呜……”闻邬的手指一直落在他内壁最舒服的那个点上,弄得他脚趾蜷缩,小穴越来越紧,身体也快要变得更淫荡。
闻邬戳弄他看起来又更诱人三分的红肿小穴,邪恶道,“舒服就好,我先让学长潮吹一次吧……”
他毫不迟疑地接着动作,让翟清学长无法反抗。空气中喘息声和情潮浓烈交织着,翟清学长喘息淫叫,骚穴含着闻邬的手指不停吞吐,已经可以想象到激烈地吞吐粗屌的样子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不到十分钟,翟清学长的穴口止不住一阵收缩,然后小小的分身与花口一起喷出细细的水,像是又射精又失禁了一般!
“啊……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高潮之后,翟清学长张着嘴,脸蛋潮红。闻邬收回手去,观察他的反应。
有的受会爽过之后提起裤子不认人,闻邬现在就要看看翟清学长是不是这般。不是就最好,是的话,他会让对方付出一大笔承受不起的代价!
显然,翟清学长不是那样的人。因为闻邬算是温柔以待,他对闻邬更加依恋与痴迷。
从床上起来后,翟清学长埋着头,趴在闻邬的胯间,嗅嗅吻吻的,一副臣服的模样。
闻邬为他手淫了一番,付出了劳动,声音也懒懒地,自己懒得动,跟他说,“你可以拉开。”
翟清学长红着脸照办。
他先拉开了闻邬的长裤,仔细地叠好,然后在闻邬准许下,掰开了最后那层内裤,开始舔闻邬硕大的,半勃起的阴茎,“唔…味道好浓。”
“舔。”闻邬简单明了地下指令。
他潜意识里,觉得翟清学长应该有练过口活。
翟清学长的舌头马上吐出了,边吮舔着,边抬眼讨好看他。
“看我做什么?嗯?”
闻邬在做爱的过程里并不常发出声响,不过翟清学长的确舔得非常好,他的冲动都有些忍不住了。
翟清学长没得到他的表扬,有些委屈地继续低下头,不忘用灵活的舌头在囊袋细致吮舔,然后才将巨大的龟头,粗长的阴茎慢慢吞入。
“蠢狗。”闻邬的性器变得有些肿胀难忍了,他抚摸着翟清学长不长不短的乌黑的头发,邪恶地开始想怎么享受这副妖异身体的每一寸销魂。
翟清学长得到鼓励後吸的更卖力,下方爽的一颤一颤的屁股也开始摇。
闻邬一边爽着一边想起他与学长的往事。
翟清学长对学弟们的确不错,能帮忙就帮忙,不过总体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,按闻邬心里的判断,就像戴了假面具。
他记得入学的时候找过学长,那种疏离的态度,跟现在在床上给他舔肉棒的骚样完全是不一样的对比。
闻邬端详一下面前骚浪的学长,捏起他下巴,叫了一声,“学长。”
翟清学长的嘴巴脱离了硕大的肉棒,还有些呆呆的张着,看得闻邬想干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