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眯眯地说:“这都是有苦衷的,小曲也不容易,我们进屋吧。作为小曲的老师,我有义务对小曲的未来负责,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你们商讨。”
男人对其他人说话的语气和对自己完全就是判若两人,“真是衣冠禽兽。”nv孩低低地说,但显然只有男人听到了。
四个人走入客厅里,坐在茶桌边上,爸爸去泡茶给男人喝。因为芭蕾高跟和束腰和男人的种种规矩,nv孩即便坐着也必须保持身t紧绷,脚尖笔直地点地,将膝盖高高抬起,两腿大大分开,弓腰挺身,将双手抱在身后。男人的手肘一碰nv孩的双手,两只手镯刚好碰到一起,锁住。很难说男人不是故意的。事实上,绝大多数被调教时的的身t,都没有nv孩的这个日常坐姿更紧绷和难受。
妈妈注意到了nv孩的项圈、束腰和芭蕾高跟,伸出手这里0一0,那里0一0,问个不停。
“首先,你们的孩子声音有变化,是因为这个项圈,摘掉项圈就会回复原来的声音,这个你们可以放心。至于为什么戴项圈,是为了孩子在舞蹈中挺直脖子,拉伸肩颈,有更好的舞蹈表现,拿到更高的分数。这个东西看着简单,实际上可是最新研发出来的呢。”
男人当着nv孩的妈妈和爸爸的面抚0nv孩的项圈,像是在展示这玩意如何神奇。nv孩心里想,神奇什么,随便拿一条k带,把自己勒个半si,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“哦哦,原来如此,脖子真的挺直了呢,真不错。”妈妈眉开眼笑,“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有能力又有责任心的好老师,小曲跟着你真是跟对人啦。”
“至于束腰呢,也很简单,为了让小曲的腰更细,更美观,也是为了运动时有更柔韧的表现。现在的评委团,口口声声说自己只看动作打分,实际上呢,人都有个好恶,身材好不好,也很关键,而他们的审美呢,也b较好揣摩啊。”
妈妈抚0nv孩的束腰:“唉,早知道这么好,早两年给她戴上不是更好?”
男人心里嘀咕,我对nv孩是有点残暴,但是头脑清醒,三观恐怕b这个妈妈还正。怪不得nv孩有强烈的受nve气质,就是希特勒摊上这样的妈,也会变成受nve狂。
爸爸坐下,和妈妈并排,而男人和nv孩坐在同一侧。男人估算一下桌子的高度,将手伸进nv孩的k子里,牢牢抓住nv孩的sichu。
他一边用力抓挠,一边继续侃侃而谈:“至于芭蕾高跟,更是自然,现在想拿到高分的考生,都是要穿的。一样是舞者的脚,在生活中就一直绷直脚背,和练舞房练出来的,能一样吗?别的可以不戴,这个不能没有。”nv孩知道,男人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尽量让理由看起来合理,但现在看到自己的父母无条件地相信他,于是g脆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不一样,那肯定不一样。”妈妈语重心长地告诉nv孩,“这么好的东西,脱一秒钟就是一秒钟的损失,就该一直戴着,不训练时,也要创造条件训练,听到了吗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