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们吧,也不一定愿意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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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欢闭眼歪倒在沙发上,电视里头放着节日晚会,吵吵闹闹的歌舞声好歹使屋子里不再那么沉寂。
孟余朝将碗筷收拾好过来,他坐在谭欢身侧,手摸着她发顶的部分,那两块地儿已经开始冒出些青茬:“这头发长不快,你要觉得出门不合适就去买顶假发先戴戴,人造型师专门给打理,看着很自然。”
“等我上班的时候再说吧。”谭欢睁开眼,盯着他的衬衫扣子瞧。
男人一向讲究,衣服质感很好,那纽扣上的字母标志她认识,她在医院上班,一个月的工资大概能买件。他身上喷了香水,味道很淡,谭欢辨不出是什么香,但挺好闻的。
“孟余朝。”
“嗯?”
“谢谢你。”
孟余朝莫名觉得不对劲:“谢我做什么?”
谭欢将目光移到他脸上,女人笑得温和:“其实以前跟你在一起挺快活的,谢你对我那么好。”
所以后来才那么放不下,他其实并不欠她。
跟他这数年不见好的头痛比起来,自己这点感情算什么,何况感情本就是两人的事,任何一方退出都是正常。
孟余朝的脸色很难看。
谭欢手伸到孟余朝裤腰处,去解他的腰带。
“谭欢。”平日里饿狼似的男人,反倒成了柳下惠,他不明白她的意图,下意识拽住了她的手,“你怎么了?”
女人眨了眨眼,眸子里映着灯光的影子,唇角溢出丝几不可见的笑:“孟余朝,我有点想要你。”
虽然明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,但孟余朝完全没有办法拒绝。
男人理智全乱。
沙发不小,但孟余朝躺在那儿还是有些局促,他下半身的裤子脱了,谭欢半蹲在他腿心,孽根自黑色毛发间高高昂起头,看着狰狞而可怖。
谭欢迟疑了瞬,还是伸出手去,那东西不小,她不能全握住,反在她手心弹跳了两下。
“谭欢。”孟余朝气息急促,浑身紧绷了。
她伏低下身子,粗大丑陋的阳具乍碰上柔软的唇瓣。
孟余朝还来不及出声,女人已含吞下他的东西,被她裹着的感觉太过美好,事实上并不止这些。
她口腔让粗物占据了,只能呜咽哼着,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这娇娇的音落在孟余朝耳里,几乎要将他给逼疯。
谭欢嘴巴张到极限,男人很干净,不过这东西上还是有微微的膻腥味,棍子对她来说还是太大,她嫌费事含了小半进去,温热潮湿的口腔卷住肉棒上下来回撸弄。
认识她这么久,谭欢什么时候这般主动,每次两人滚床单,她都是不甘不愿的。
心理上的快慰让孟余朝不由自主忽略了隐隐的怪异感。
谭欢技术真的不错,男人坚硬的阳具,一半让她咬着,还有一半被她握在手心,偶尔磨蹭着他悬在下端的睾丸。
这两颗肉球表皮皱巴巴的,摸着还有些粗糙,却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儿。
谭欢勾着他、磨着他,手轻捏阴囊玩弄许久,久到孟余朝分出心神,几乎产生错觉,她只要力气大些,就能把这睾丸给挤爆了。
“谭……”
孟余朝刚开口,女人却又吐出肉棍子,亲了亲下面沉甸甸的球体。
男人失笑,他都在想什么呢。
她整个人半弓着蹲在沙发上,屁股撅起,孟余朝稍伸手就从她裤子里钻进去,摸到她两腿间软软的逼肉。
“唔……”她嘴里含着阳物,扭着屁股往旁边躲。
“我轻点,你这儿还干的,一会儿怎么吃得下,又得喊疼。”孟余朝手沿着她穴洞上方的缝隙滑动,喂了根手指进去。
小逼很紧,就是一根指侵入,也很快让软嫩的内壁缠上,孟余朝试探着戳挤几回,等察觉到她开始湿了便缓下来。
他又入了根指进去,两指撑开花穴,大拇指则
按住凸起的肉芽,男人极有耐心地帮她细细扩张,小穴渐渗出水,泥泞不堪。
她没法再专心弄他腿间的阴茎,不舔也不磨蹭,整个身子不由地抬起,下身花穴咬住他的手指不断收缩痉挛,像是在迎合着谁。
客厅里的味道越来越怪。
孟余朝终受不住,手从她身下挪开,扯抱过她的身子,将她裤子都给扒掉,托住臀部捏紧大腿分开,就试图往自己腰腹上扣:“谭欢,我受不住了。”
谭欢一腿悬在沙发边缘,紧贴着他胯骨的部分,赤黑色欲望撕扯开小穴,一点点往她身体里挤。
孟余朝低头去看,女人小穴处白嫩光滑,稀稀疏疏几根毛发长在外面,她里面已经很湿润,他猛地松开手,谭欢随着自身重量往下落,肉棒尽根没入。
她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,男人臃肿的物又长又粗,这姿势更是戳挤到极限,谭欢开始总有些不大舒服,今天却一反常态,含着巨物主动前后扭起来。
孟余朝手从谭欢衣服下面钻进去,她穿着的胸衣让他给推到上面,揪着她的奶头轻轻捻。
“疼,轻点轻点儿。”乳尖这两块肉最是经不住折腾,谭欢发现自己当下酥软得不像话,娇嫩的花穴让他刚刚戳弄过,穴缝间渗出了些蜜液出来。
谭欢扭腰在他身上滑动,黏稠的汁水浸湿了大片地儿,他腿根处的毛发湿湿嗒嗒。
谭欢脸色泛着坨红,她受不住低呻吟了声,晕晕乎乎含着他的硕物胡乱移动磨蹭,连带着小穴里头咬着的男性器物跟着痉挛两下。
“姐,你再用些力。”孟余朝却还嫌不够,握着女人的腰微微往上提,哑声教着她。
她支撑不住身子,抓扶住男人两侧胯骨,抬起臀,按着他刚才的动作,肉棒从她体内拔出些,紫黑色的棍身露了一小截在外面。
随即又猛地冲下,坐到他身上,甬道被撑挤开,吞下坚硬的硕物,巨根强硬地挤进,顺势往女人子宫颈里插去。
谭欢小腹上有一丝赘肉,她蹙着眉呻吟了声,手摸向小腹,肚皮硬邦邦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甚至感觉能隐约摸到下面的圆形物体。
一次又一次,随着谭欢不断蹲起的姿势,男人肿胀的鸡儿一遍遍插进她身体里。
她动作不标准,经验也不够足,可奈何穴紧,身下这个男人此刻看着她的心境也不同,他想要她,让她这样折腾,孟余朝明显快经受不住,已有要射精的迹象。
谭欢腿部和腰部力量不够,没多会儿,她就失了力气,整个人就这样瘫软下去。
孟余朝却不肯,趁机攫住她的腰肢,臀部不断耸动,挺身向上连连戳挤进穴内,屋子里暖气太足,男人呼吸紊乱,额间浮了层细密的汗珠,腰腹处一直未停下抽插。
“姐,我没带套。”都弄成这样,阴茎不知道在她身体里搅和多少下,他这才想起来。
谭欢趴在他胸膛上:“没事,我吃了药,能管一个月。”
孟余朝喉头滚动看了她眼,人还出于高潮临界点的状态,他死死压着她臀,腰胯处又往上戳了戳:“姐,以后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
谭欢浑身一僵。
他腹部肌肉紧绷着,温热的精液往外射,灌进她身体里,他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白浊,她感觉腰都要被他掐断了,他总算结束。
但是男人不肯离开。
泄了一遍,半软不硬的硕物埋在她肉缝里,孟余朝就着这姿势把她抱起身,往她卧室里走:“沙发那地儿也太小了。”
谭欢不喜欢太亮,她卧室里只留了盏小夜灯,孟余朝迟迟不拔出自己肉棍子,就这样把谭欢压在身下,跟她连在一起,原来已软化的阳具再次挺立起来。
“姐,我们做到明年。”孟余朝叼着她胸前的奶头,又是吮又是咬。
他像不知疲倦,这会儿十点还没到。
谭欢闻言连连摇头,手推搡他:“你让我去洗澡,身上黏不舒服。”
“做完了我抱你去洗。”
孟余朝真说到做到,谭欢在床上生生泻了两次,他还不肯停下,累了就搂住她歇会儿,也不把自己扒出来。
谭欢身子软得厉害,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,花穴那块肉早承受到极限,因为过度撞击蹂躏,蚌肉变得红肿,稍碰一下都疼。
谭欢体力不支是真累了,昏昏沉沉,后面就随意由着他弄,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见有人在耳边低低道了句。
“姐,新年快乐。”
她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,身子酥软得不像话。
幸好孟余朝没再继续折腾。
两人睡得迟。
谭欢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,好容易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,肩膀被摇晃了几下。
这会儿才四点多,她是被孟余朝叫醒的,谭欢困倦地揉了揉眼睛,精神尚未完全清明。
“我先回去一趟,陪我爸吃了早餐,你多睡会儿,我过来给你带吃的。”孟余朝离得那么近,谭欢见着男人放大的脸,整个人就是再困倦
,也瞬间惊醒了。
“哦,你回去吧,不用给我带什么,冰箱里面有吃的,饺子汤圆都有。”
孟余朝没说什么,起身离开。
回到家时已经快六点,孟至起得早,有晨跑的习惯,正好在院门处碰到孟余朝,他的警卫员远远跟在后面。
孟至擦擦额角的汗珠,瞥了孟余朝眼:“回来了?”
“嗯,爸,新年好。”饶是孟余朝也免不了脸色讪讪的,觉得有些尴尬。
“新年好。”孟至并没多问他昨天夜里去了哪里,泰然自若地颔首,“吃早饭吧。”
父子俩坐在桌前,今天日子特殊,孟至更是不得闲。
“我一会儿要出门去军区那,晚上还有个宴会,回来不会早,你要中午在家,就让朱嫂给你忙点吃的。”孟至对他说了句。
孟余朝摇头:“别叫朱嫂忙了,我不在家里。”
又对从厨房里出来的朱嫂道:“朱嫂,这饺子还有多么,帮我打包份,一会儿我拿走。”
孟至到底上位者姿态久了,他沉默地看着儿子,敲了敲桌角:“你跟我来趟书房。”
通常他这样说,都是有正事,八成不多好。
到了孟至这个位置,自然有人贴身打理他的一切事宜,不止他自己,还包括身边家人的。
孟余朝刚跟傅容分手,回来说自己喜欢男人,孟至再开明也做不到放任自己唯一的儿子这样,况这于他仕途终究是个影响,所以才气急给了他一顿鞭。
但打完,孟至也不会任由这事就这样过去。
孟余朝站在那儿,孟至坐着又简单翻了翻之前秘书送来的资料。
自然是关于孟余朝的。
“听说你最近搬到高新区那边住了?”
孟至一开口就让孟余朝楞了瞬,不过他是知道孟至能耐的,最起码从他搬到谭欢家那栋楼,还在除夕夜跑过去,他就知道迟早瞒不住孟至。
孟余朝低头瞧向孟至桌子上的一叠纸张,轻笑了声:“您那王秘书手脚可真快,他还报告了什么?”
孟余朝性子比孟至要张狂得多,孟至合了资料道:“你妈那个继女前段时间不是刚办婚礼,这又离了?精神也不大好?”
“她最近是生病了,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孟余朝皱了皱眉,护犊子得厉害。
孟至看着儿子紧张的样子,不禁哑然失笑: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要需要医生,我可以帮忙让人联系联系。”
孟余朝听他这么说,略松了口气:“不用,她状态还不错。”
“嗯。”
“爸,她其实挺好的。”
孟至没开口,父子俩长得很像,抿起的唇角如出一辙。
过了好会儿。
孟至站起身:“这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,只一点,不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弄出来。”
不过依着孟至的做派,恐怕在负面消息还没发酵前早就会让人把事给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