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她还未收工就急急去街道守着,她知道妙槐要路过哪条街,也知道妙槐惯常在何处买吃食。
她悬着一颗心去窥探,生怕自己见到什么不愿看的场面。
而她却果然瞧见了,妙槐买了两个糖人还买了一大堆甜饼,朝着她的反方向而去。
虞珍一路远远跟着,见他绕到一偏僻的小巷里,那角落里坐着一衣着朴素的女子,端着饭碗,眼神空洞。
她看着妙槐一步步走过去,蹲下身在那女子面前轻轻放下吃的,低声跟她说了什么,这才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但就在那一瞬,那个女子抓住了妙槐的衣袍,脏兮兮的手抓在他纯白的衣衫上,留下一个明晃晃的印子。
虞珍脑袋一片空白,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,她已经冲出去狠狠拨开那女子的手,强行拉过妙槐一路跑开了。
“珍珍?”妙槐惊讶地看着她,被迫随着她一路往家里跑。
她的发丝随风飞舞,吹在她脸上,妙槐这才发觉一张温柔的面孔此刻阴沉得吓人,眼睛里没有半点暖意,牵着他的手也十分冰凉。
妙槐有些担心虞珍,不断叫她的名字,虞珍却什么都听不进了。
那个姑娘和当初的她有什么区别?见妙槐对她好,便死乞白赖地想要抓住他。妙槐当初就是因为她可怜才对她好的,现在她眼睛好了,他又见一个可怜的眼盲女子,他是不是就要对别人好了?
昨天的糖人甜饼是不是也给了那个姑娘?他今天又去见那个姑娘,专门给别人买吃食,同别人说话。
她如果刚刚没有带妙槐走,妙槐是不是就要留下陪那个姑娘了?
妙槐从来不主动碰她,是不是也因为发觉她的用心,心中嫌恶?
已入夏了,可傍晚的太阳被云团一层一层吃了进去,只余些许阳光偷着散落下来,照着两人在巷子里疾奔的身影,影子被拉的长长的。
虞珍一阵胡思乱想,心越来越痛,她最怕的事要发生了:妙槐见别人可怜,就不要她了是不是?
妙槐随她一同回了院子,刚进了院子就被虞珍一把按在墙角吻上来。
这院子妙槐花了心思,翻新了屋子,外头新砌了墙将这三个小屋子高高围起来,隔绝了外头视线,高墙上种了翠绿的爬山虎,夏日那一片葱郁好看极了。院子里遍植花草,满园五彩斑斓,都是些虞珍说不上名字的品种。
妙槐一直在给家里添置东西,今天是一个秋千,明日是个凉亭,后日是个水房,慢吞吞地把这个小屋子变成了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宅院。
其实这是妙槐偷偷在为新房做准备。师父告诉他,娶姑娘首先家里就要像个样子,女儿家要仔细对待,不能潦草地过的。他在书铺也会问店里的先生家里是如何的,又如何对待娘子的。他一本正经地记了个册子,规规矩矩地按照所写的一步步行动。
先生是师父挚友的儿子,待他很好,甚至还曾揶揄地送过他几本春宫,叫他好好看,学着伺候自家娘子。
妙槐那个时候腼腆得不行,哪敢看呀,无奈带回家,捧着书像烫手山芋一样,不知道藏在哪里,怕被虞珍看了去以为自己满脑子下流玩意。
他总觉得那夜伤了虞珍,见了血,再不敢轻易碰她,可虞珍好似怕他不高兴,总是缠着想要讨好他。他心软得一塌糊涂,好几次都想说不必如此讨好他的,就算什么也不做,日日同她一起他也很欢喜的。
可是少年人气血方刚,总是抵不住诱惑,便稀里糊涂又同虞珍缠在一起。妙槐那个悔啊,醒来总是紧张兮兮地查看虞珍身子,怕她伤着了,暗暗发誓下次再不可轻慢待她了。
可虞珍缠他几次,他便渐渐有些食髓知味了,有时候她静静睡在他身旁,他也心猿意马十分意动,只得强行按捺下来。
前两日终于鼓起勇气,不大好意思地去问先生,语气婉转,问如何不让姑娘夜里受伤?
先生一听便笑得直不起腰,拿书轻拍他的脑袋,笑够了才同他细细解释了一番,叫他回去好好看那几本春宫。
妙槐面红耳赤地听完,这才明白了虞珍那夜不是伤着了,女子哭也不是不痛快。他决定回去好好看看书,这几日就偷摸着在水房里做贼似地看,那春宫画得直白大胆,他看着看着就想象成虞珍被摆弄成那样的情态,下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,又再冲个冷水澡压抑下来。
他还没看完呢,先生说让他好好学学,看完了再去求自家娘子。
娘子,他偷偷咀嚼这两个字,又傻乎乎笑起来,很快他就攒够钱要娶虞珍了。
青绿的爬山虎香气,园中杂糅的花香,阳光的暖香,热热的风声,蝉鸣的鼓噪,通通混杂在一起。
虞珍的手却是冰凉的,颤抖又急切地拉扯开他的衣裳,胡乱地抚弄他的身体。
虞珍很心慌,她不知道怎么留住妙槐,只能徒劳地尝试用身体留住他确认他。
她的吻十分热切,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。妙槐不可抑制地动了情,性器挺翘起来,抵着那贴上来的柔
软酮体。
他不明所以,被她热烈地吻着有些招架不住,衣裳却被虞珍迅速扒下来了。
光天化日之下,即便是在自家院子里,但妙槐几近赤裸,倏然一惊,这才伸手想要推她。虞珍却也将自己衣裙扯了下来,一边纠缠着不断吻他,手下抓着他硬挺的性器就要往身子里送。
妙槐还在推拒她,虞珍却已得了手,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纳入他的性器。
妙槐皱起眉头,她里头分明十分干涩,未曾情动。书上说这样她会痛,妙槐挣扎的力道加大了,他想要抽出来,问她到底怎么了。
唇上蓦地一疼,是虞珍见他推拒狠狠咬了他一口,妙槐疑惑地瞧她,又是一惊。
虞珍泪流满面,一双眼哭得通红,缓慢退开,腰肢晃动,捧着他的脸求道:“妙槐你别不要我,你别对别人好,你别走,我让你不舒服吗?你这么不喜欢我吗?”
她哭得十分惶恐,泪珠子连串落下,还试图用身子讨好他,哽咽道:“是不是我看得见了,你就要走了?我不要你走,你别走,求求你。”
“珍珍,你在说什么?”妙槐听得又心痛又觉莫名其妙。她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,总是觉得他要走。
身体里的欲望蒸腾而起,妙槐的心却十分疼,他不想再看她忍着疼痛努力迎合他。
“珍珍,我没有要走,没有不要你,你别这样,你这样自己也很痛。我不需要你这样的,乖。”妙槐皱着眉头想要抱开她。
虞珍越发不肯放开了,哭得更凶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子寡淡无趣,我可以学的,妙槐你就这么不想要我吗?你从来都不想碰我是不是?”
妙槐彻底被点燃了,气她不爱惜身体又气她不相信自己。妙槐一把将她翻过来抵在墙上,下身抽出又重重一顶,抬起她的下巴就反客为主地吻上去,吻得那样凶那样重,叫虞珍一时惊住。
黏腻的亲吻,激烈的情绪,虞珍从来没被妙槐这样深切地吻过,整个人像溺进汹涌的海里,一时之间只得紧巴巴地搂着他。
妙槐的手在虞珍身上四处揉捏,从那柔软的腰肢滑到挺翘的臀,他重重地揉捏虞珍的臀,下流的动作反倒让虞珍有了湿意。
妙槐记着书上写的,不断试探着往那秘处顶弄,手又伸下去抚摸那藏在里头的小巧花蒂。他轻轻一按,虞珍的身子就敏感地颤动,里头咬紧了他。
妙槐这下知道了,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,一边吻她一边揉捏她的花蒂,里头开始湿软起来,虞珍的哭意也止住了,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我怎么不想要你?你的身子怎么会寡淡无趣?我每夜都想要你,每夜都在忍耐克制。”妙槐松开她的唇,紧盯着她开口:“我不懂这些情事,初夜你身子见了血,我怕后来再伤了你,这才不敢动作。我很笨,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,是我不好这才让你想岔了。”
妙槐低头吻去她的眼泪,胯下仍旧激烈地顶弄她,虞珍发出细碎的甜腻呻吟,分神仔细听他说话。
“你要学什么?你不用学什么。我在学,是我不懂,是我要学怎么让你舒服。珍珍,你为什么总要讨好我?不要你讨好我,你是我娘子,我合该对你好的。”
妙槐的眼神还是那样干净,面孔上有着难耐的情欲,但他却那么认真笃定地告诉她:“珍珍,我怎么会不要你?我只要你,我喜欢你。不会因为你眼睛好了我就要走,我是要娶你的,我要陪你一辈子的,我只对你好。”
虞珍第一次听他表白,说喜欢她,她还有些不可置信,刚想质问他,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:“那你今天把糖人给别人吃了,你昨天也去找她了是不是?你是不是……”
妙槐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伤心,急急解释道: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我昨日遇着那个姑娘,看她可怜就……”
“你看她可怜就要照顾她?你怎么见谁都可怜啊?你不许可怜她!”虞珍又开始打断他胡搅蛮缠。
“不是的,我没有。我是看她可怜想让她去医馆寻青岭大夫,这才给了她些吃食,昨日才没有给你买糖人。今日也是见她还未去寻青岭大夫,这才问了问给她指了指路。我没有想要照顾她的,我照顾你一个就够了。”妙槐着急起来,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,两人下身还连着,分明缠得死紧却还在分神说些有的没的。
“真的吗?”虞珍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,但看他着急,还想听他说些好话哄哄她。
“真的!我发誓!珍珍,我喜欢的只有你,我要照顾的也只有你,我今生决不会离开你的。”妙槐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。
虞珍已转悲为喜,却还要使性子挑刺:“怎么?你来生就不要我了?”
“生生世世都只要你,珍珍。”
话音刚落,虞珍便堵住妙槐的唇,这下再不使性子了,专心同他热吻起来。
虞珍还虚软地站着,妙槐突然将她的两条腿拢在腰间,腾空将她抱起。
“唔……”她失了重又开不了口,舌头被妙槐含着吸吮,只得紧张地搂紧了妙槐。
虞珍生得娇小,妙槐个子又高,妙槐稍微将她抱起,她整个人就彻底被拢在怀里,遮得严严实实。
虞珍向来在床事上占据主导,妙槐待她百依百顺极温柔,从来没被他掌控过,因此忽略了眼前的少年骨子里藏着的霸道占有欲。
此刻妙槐双手托起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便不客气地大力颠弄起来。妙槐有意松开她的唇,想听她发出些美妙的声音,虞珍也果然一被放开就不受控地尖叫出声。
“啊啊啊……!妙、妙槐……好深……入得好深……”虞珍哆哆嗦嗦开口,妙槐极轻松地抱着她快速又凶猛地顶弄她的身子,每次都彻底抽出又按着她重重落下。
两个人立在虞珍选得那片铺满碧绿爬山虎的墙下,虞珍仰着头娇吟,些微的阳光洒在虞珍白皙的酮体上,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,漂亮的身体圣洁又情色。
她搂着少年汗津津的肩背,迷蒙着眼看那张满是情欲的面孔,妙槐那双猫儿似的眼瞳像见到猎物一般凌厉起来,但里头最为浓烈的都是对她的欲望与爱意。
虞珍被不断肏弄出淋漓的汁液,愉悦地软烂在他怀里,穴肉一层层被顶开,妙槐青涩又强势地肏弄着她。她的身子颠簸似从树上滚落而下的果,却不是落在满是尘埃的地,而是少年人狰狞粗大的性器上。虞珍被妙槐反复狠狠贯穿,腿死死夹着妙槐的腰,生怕一不小心就坠落下来。
“好深……唔……妙槐……喜欢……要……”虞珍从来不会对妙槐说不要,她也没什么机会说不要,妙槐待她太小心了,为数不多的情事上她只想着如何叫妙槐神魂颠倒,因此一向大胆又直白,只想勾着妙槐不放。
“珍珍,舒服吗?还要什么?”妙槐低喘着问她,有些孩子气的骄傲,自己的书没有白看,珍珍今日比往日情动得更为厉害,像是雨后初绽的花,娇艳的不得了。
“舒服……妙槐……要、要你……再深些……要更深……”虞珍眼睛一抬,呻吟不断,偏生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妙槐,颠簸之中丰盈的胸乳摇晃,当真十分妩媚动人。
“啊啊啊……!妙槐!嗯……!”话音刚落,虞珍就被抱着疯狂加速肏弄,妙槐太听话了,他自发地咬在虞珍颤动的白皙胸乳上,咂咂有声地舔弄起来,身下的攻势猛烈,他抱着虞珍半点也不疲惫,只觉虞珍的身子香软轻巧,两人此番缠绵是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书上的图画得真好,虞珍果然很喜欢他这样。妙槐暗暗决定多看些,好好学。
虞珍有些受不了仰头抵在墙上,爬山虎的叶子垂在她发间,情事的淫靡味道被这些干净的草木香气给掩盖。她却越发情动,妙槐今日在床上好凶,可她好喜欢他这样激烈的动作,被强势占有的感觉让她安心至极。她想要妙槐对她有无限的欲望,亦如她对妙槐。
爱与欲共生,她恨不得妙槐日日同她缠绵,将她肏得下不了床。
“唔呃……啊……!妙槐……妙槐……好胀好深……喜欢……还要……啊……!”虞珍还在不断撩拨妙槐,自己却已不争气地被狂乱抽插送上了高潮,她泄在妙槐身上,阴精浇在妙槐的硬挺上,淅淅沥沥沿着腿缝流下。
“还要吗?珍珍?”妙槐因她泄身被刺激得闷哼一声,里头好湿好热,咬得他死紧,他还彬彬有礼地问虞珍,怕她受不了就要抽出性器。
“要……!还要……!不够……妙槐……不够……”虞珍大喘气,脸红得如晚霞一般,体内泛滥的快感成灾,她还是不准妙槐放开她,说些不得了的话刺激妙槐。
怀中赤裸的美人娇喘着暧昧相邀,妙槐的理智霎时间就抛到九霄云外。他紧紧抱住虞珍再度深顶起来,竟一边抱着她顶弄一边往屋子里走。
“妙槐、妙槐……!哈啊……!啊啊……!”肉体拍打声如此激烈,虞珍的臀都被拍红了,这时眼泪也终于被逼出来了,呻吟带上一些难耐的哭腔。
“珍珍,我们进去,你看看我从书上学的,好不好?”妙槐嗓音沙哑,满是情事中的欲望喑哑,暗含着连绵的期待。
“好……!啊……!太深了、妙槐……!好舒服……唔啊……!”虞珍的娇吟哭音无不刺激着憋了将近一月的妙槐。
虞珍还不知道自己惹火上身,只一个劲地点火撩拨,眼见着就要自食恶果。
妙槐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快,他像是迫不及待要在虞珍面前表现自己,又或是迫不及待要将猎物拆吃入腹。
那走路的颠簸磨人极了,虞珍难耐地哭吟,下一秒就被放在床上翻了个身,体内的性器抽出,她绵软无力地趴在床榻,妙槐往她腹部垫了个软枕,虞珍还未反应过来,妙槐双手就拽着她的脚踝一拉,性器一下子送入体内。
“啊……!妙槐……妙槐……”虞珍闭着眼流泪,被刺激得脚趾蜷起。
“深吗?珍珍,你喜欢吗?”妙槐的语气好似还是十分天真温柔,只是声音低哑莫名让虞珍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深……喜欢……喜欢……嗯啊……还、还要……”但虞珍头一次被这样激烈对待,还在兴头上,未曾深
想就依旧可劲撩拨勾引妙槐。
妙槐的左手顺着虞珍腰肢滑到虞珍的腿间,试探着笼住花穴,探出两指去寻那花蒂,而后狠狠一按。
“啊!……妙槐……”虞珍鲤鱼似地一个激颤,身子陷在软被上动弹不得。
妙槐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虞珍肿大的花蒂,伴随着身后激烈地入侵,虞珍尖叫着,哆哆嗦嗦流着泪,手指紧紧抓着床褥不放。
“受得了吗?珍珍?我会伤着你吗?”妙槐额上爬满了淋漓的汗,喘着气凑在她耳边问道,又缠绵地吻她脖颈。
虞珍咬咬牙,又甜腻地叫出声来:“受得了……啊……!不、不会伤着我……我好喜欢……妙槐你怎样要我,我都受得了……唔啊……!”
“珍珍,我也喜欢,你身子好软,里头好热。”妙槐舔舐着她的脖颈,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说了这样轻浮的话。虞珍只听他这一句,在不断被揉捏花蒂和肏弄花穴之中再度颤抖着泄了身。
“唔……到了……妙槐……啊……!”
那绵长羞人的哭吟叫妙槐有些惊讶,喘着气加大力度肏弄她,气息不稳道:“珍珍,你今日好敏感,又泄了。”
一本正经的语气,带着十分的疑惑,虞珍听得耳朵都红了,艰难地转头,羞答答地低声道:“因为喜欢今日你这般要我……唔……以后日日这样要我好不好……”
虞珍说了一半就低下头:“妙槐……我好喜欢……弄得我好舒服……”
妙槐顿了顿,深呼吸一声,声音更哑了:“我从书上学的,你喜欢我以后多学学。我学得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唔啊……妙槐……我以后同你一起学。”虞珍的臀肉被妙槐撞得一颤一颤,叫妙槐想起那山上的溪流,掷下石子就一层层荡开,好看极了。
此刻都不及虞珍在床笫之间摆臀的风情。妙槐想,自己真是下流,把虞珍的臀肉想成潺潺的溪水。那雪白的臀肉在他眼前不住晃悠,他鬼使神差地捞起虞珍的腰,低头一口咬了上去,湿滑的舌头抵了抵,好软。
虞珍唔地一声绞紧了妙槐的性器。他、他怎么咬那儿……
妙槐痴迷地咬着虞珍的臀肉,孩子似地用牙齿细细地咬,又胡乱地扯,霎时间那臀肉就通红一片,妙槐含糊地拒绝虞珍:“你看不得,我一个人学就好。”
虞珍受不了了,低低啜泣起来,情欲在妙槐唇际绽开,她虚软地抬起臀,被妙槐咬着臀肉激烈地肏弄,他一只手还情色地揉着她的胸,另一只开始熟练地捏着她的花蒂。
四面八方的快感轰然炸开,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引火烧身。
“珍珍,你咬得好紧,放松些。”妙槐皱起眉头哄她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你那儿……塞、塞得太满……我、我放松不了……”虞珍低泣着,委委屈屈地反驳他。
妙槐脑子里的弦崩得一声就断了,双手突然撤开,将虞珍一把翻过来正对着他。
虞珍满面潮红,眼睛湿得要命,鼻头也红,胸乳上都是他捏出来的红痕。妙槐看得红了眼,掰开虞珍的腿就挺身肏了进去。
“珍珍,珍珍。”妙槐痴迷地唤着她的名,一边将软枕扯过来垫在她的腰下,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挺动胯下,那玉白的大腿被分开在两侧,妙槐再度咬着她的胸激烈动作起来。
“啊啊啊……妙槐!太、太快了……唔……”虞珍抓着床褥,难耐地转头,眼泪不住落下,她绷直脚尖又要泄了。
“珍珍,又要到了?”妙槐温柔地吻上她的唇,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又是快意又是难耐的表情。
“要到了……妙槐……!”虞珍搂紧了妙槐,尖叫着又泄了身,她虚脱一般躺在床榻上,妙槐还在大力肏弄她,接连不断地狠肏着,抬起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动情地顶弄。
妙槐今日还未曾泄身,她竟已泄了三次,灭顶的快感冲刷着她,身下还在被凶狠地肏弄。
妙槐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,他还没有一丝丝消停的迹象,虞珍终于崩溃地哭了出声:“啊……妙槐……轻点……轻点……!唔……你好了吗?唔……”
“快好了,珍珍,我很轻了。”妙槐一反常态地哄她,说话间又将她抱坐起来,搂着她的腰跃跃欲试,是初夜那次未成的女上位。
“珍珍,动给我看看好不好?珍珍,我想看。”少年可怜巴巴的圆眼睛盯着她,她在激烈的欢爱之中意识涣散,这是妙槐初次求她,虞珍只觉心软,双手巴着妙槐的肩膀就缓缓动起来。
妙槐其实爱极了虞珍晃动腰肢的风情,那截纤细曼妙的腰肢水波似地晃荡,豆腐似的臀肉一颤一颤,她蹙着眉咬着唇,呜呜咽咽叫他的名字,眸光涣散地盯着他,情欲之中的媚态令他热血沸腾。
“啊……妙槐……妙槐……”细碎的沙哑的呻吟从虞珍口中泄出。
“再深点好不好,珍珍?再重些好不好?”妙槐掐着她的腰,力道大的捏青了一块。虞珍委屈地瞅他一眼,困难地抬臀又重重落下,被顶得弯了身子,受不了地趴在妙槐肩膀。
“妙槐…
…太深了……我、我动不了了……”她趴在妙槐肩膀求饶,含着妙槐耳垂轻舔,妙槐耳朵本就通红,此刻被她一吻更是红得滴血。
“珍珍,我好喜欢你,珍珍。”妙槐动情不已地表白,手下却掐着虞珍的腰大力动作起来了,那狰狞粗硕的性器不容拒绝地劈开虞珍的穴肉,快速地抽插起来。
“啊啊啊……!妙槐……不要、不要了……轻、轻点……”虞珍没防备他柔情的表白后便是狂热地侵犯。她被抱着一次次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,尖叫着哭到哽咽。
“不要了……求你了妙槐……不要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虞珍哭惨了,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,身子不受掌控,被妙槐牢牢控制着起伏。
“珍珍,你受得了,你方才说过怎样都受得了。书上说,现下你哭着说的不是真心话,你很快活。”妙槐罕见地没有顺着她,仍旧强势蛮横地肏弄她,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。
虞珍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,那英俊的面孔上是全然的野性和情欲,那双圆圆的眼瞳里头也不是天真烂漫,而是浓烈的侵略感。
虞珍这才知道,妙槐的温吞柔和已被她撩拨得无影无踪,少年人内里的凶性这才显露出来。
“妙槐……我错了……妙槐……不是的……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
她哭得不能自已,在妙槐耳边说尽好话也没有被放过。从昏黄的傍晚折腾到晨光熹微,妙槐把从书上学到的姿势都同她做了一遍,而后才射了她满肚子的阳精,她昏死过去时,只觉稍微动一下都觉得涨得难受。
“珍珍,你瞧我没有骗你,我每夜都想要你的。”虞珍睡熟了,妙槐把她搂在怀里亲昵地吻,轻轻落下一句。
此夜过后,虞珍果真下不了床。从此妙槐和虞珍彻底对调了角色,妙槐每夜缠着虞珍,虞珍倒是开始推三阻四,只是她远没有之前的妙槐坚定,妙槐一低头作失落状,虞珍立马又心疼起来什么都顺着他了。
后来新婚之夜自然也是被折腾得极狠,当中种种甜蜜按下不表。
几年后济法寺又开始将无家可归的孤儿收作弟子,年复一年,长成正直善良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