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忆和盛廷安几次做爱。
周亦舟迷晕她,把她弄成壁尻,盛廷安是她第一个“顾客”。
陆筝要他帮忙勾走盛宇,她真空在盛宇面前撅屁股捡东西,盛廷安估计看见,把她锁进男厕隔间强奸。今天,也是盛廷安找上门,仗着她怕被盛宇看见,各种强上。
她招惹过很多男的。
但盛廷安,不是她招来的。
偏偏,盛廷安是盛宇的亲叔叔。
因为她,盛宇还被亲叔叔灌了迷药。
司慧好难过。
为什么她喜欢一个人,总是无法顺遂。
唐信有妻子。
而盛宇,有一个对她身体很执着的叔叔。
怒火侵蚀盛廷安理智,他打开行李箱,拿出几副手铐,提起司慧,将她双手双脚铐在床头。
腰后垫着
枕头,司慧被迫折弯身体。
他没脱她衣服,用剪刀剪胸前布料,以及裤裆。
冰冷的利器触碰奶尖和私处时,她自暴自弃地想,捅死她算了。
可她舍不得盛宇。
舍不得她刚刚捡起的摄影事业。
甚至舍不得陆筝。
没了她,陆筝找兼职遇到骗子怎么办?
她是被哥哥疼大的,应该被哥哥疼一辈子。
粉颤颤奶头顶出破洞,碾着纯黑布料,粉白无毛的阴户,翕动间洇出一滴清透的水。
这样的司慧,完全激起盛廷安的施虐欲望。
他手执皮鞭,阴沉冷漠的视线一寸寸逡巡她的身体。
司林彦s调教过她。
但司林彦毕竟是个孩子,只是恼她做司墨的小三,他是青涩的。
盛廷安不一样。
司慧身体抖了抖,“盛廷安,我可以配合你。你不要再对盛宇用药,你想要,我来找你。等你腻了,你就闭嘴。”
再给她点时间,她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?
至少现在激怒他,被他玩死,不是明智选择。
盛廷安阴沉道:“我对你腻之前,不要随便跟男人玩。”
闻言,司慧轻勾嘴角。
盛宇最有资格提这个要求。
但盛宇只坚持让她离婚,因为她说,她“老公”性虐她。
她和周策做,他难道不难过吗?
他骗自己她有理由,装没听见。
若非她追问,他也不承认。
盛宇极为包容。
她应该可以一次两次踩他底线。
然后,直到他真正受伤离开他,她就失去他了。
她愿意珍惜盛宇。
愿意为盛宇控制性欲。
盛廷安算什么东西。
屈从盛廷安的姓和鞭子,司慧终于撩唇:“我不撩了。有人强奸我,我不会自找死路。”
盛廷安挑眉。
司慧确实惜命。
18岁鲜嫩年纪,被当成壁尻,没寻死觅活。
酒吧她勾引盛宇,却被他强上,不哭不闹,心里不情愿,也没怎么样。
现在她对盛宇的喜欢明显更深,被他折弯铐在床头,为盛宇谈判,为自己活着。
“行。”
盛廷安终于扬鞭,对准她娇艳粉嫩的两粒青涩樱桃。
“啪——”
司慧浑身瑟缩,挣扎间手铐撞击床栏,碰撞出清脆乐音。
连挥三鞭,盛廷安看她白雪般的乳球印上鞭痕,快感陡生。
胯下之物顿时硬挺,顶起裤子。
他突然离开。
门虚掩。
司慧一身淫糜,却挣不开手铐。
她忍不住猜:他是不是要弄醒盛宇,然后和盛宇一起干?
司慧是抗拒的。
至少此刻,她和盛宇做时,不想有其他人加入。
还是,盛廷安晾着她,想她被入室抢劫的劫匪强奸?
穴肉骤然收缩。
司慧恨身体兴奋到流水。
如果真的被来路不明的男人强奸,她得多检查几次身体。
逼近的脚步声,打断司慧的胡思乱想。
盛廷安拿了两瓶牛奶。
他拧开一瓶,泼在她奶尖。
牛奶是冰的。
她被打过的奶头,发烫发疼。
双重夹击,她瑟瑟发抖,呜咽两声。
奶瓶见空,盛廷安拿起另一瓶,倒之前发现她整个阴户湿淋淋的,“司慧,我可真喜欢你这淫荡的身体。”
话落,他泼奶,纯白汁液盖住她清透淫水。
司慧还没适应牛奶的冷,盛廷安的鞭子再次袭向她的胸部和私处。
“别扫兴,叫出来。”盛廷安补充,“盛宇会昏迷整夜。”
“疯子!”
司慧冷冷道。
盛廷安笑容阴沉,“骂我也行。”
他不再针对她敏感部位,胡乱挥鞭,“你随便发出什么声音,都很骚。”
“变态!”
“乱伦癖!”
“斯文败类!”
……
司慧换着法骂他。
他兴致愈弄,玩到她雪白娇躯遍布娇痕,乳肉微肿,两片阴唇也红肿,奶汁自是遍布全身。
盛廷安放下鞭子,修长漂亮的手抓弄大了点的嫩乳,“帮你弄大了。”
司慧气得磨牙:“我操你大爷!”
盛廷安不恼,又拿出尺寸可怕的假阴茎。
司慧目测,和唐信不相上下!
她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个尺寸,虽然怀念,但不是很想在这种姿势、这种状态重温。
于是,她说:“你用这根东西插我,不怕肏松我?你的鸡巴可比它小,等你插进来,我就没感觉了。”
“我就想试试,你会不会松呢。”盛廷安慢条斯理回答。
在司慧抗拒下,他扶着假阴茎,怼进泥泞穴口。
“我操你……啊!”
盛廷安一记深顶,令她的谩骂化为痛吟。
但很快,她的身体开始兴奋,分泌淫水,媚肉层层裹吸这根假鸡巴。
隐约觉得,是唐信在肏她。
唐信五官周正,看着凶,因为尺寸过大,正常抽插,能爽就行。当初玩3p,也是她骚在先。
司慧定定神,眼镜没摘的盛廷安,妥妥的衣冠禽兽!
盛宇跟她做爱,很纯情,也能接受她主动。
盛廷安是他亲叔叔,把她折弯铐起来,纯鞭打,比司墨还狠。
听说这人是成功律师,所以压力越大,性癖越变态?
她可没兴趣做他的发泄工具。
灯光下,盛廷安盯住司慧淌着奶汁,吞着假阳具的娇嫩穴口。
“还真捅不坏。”
盛廷安狠进狠出几次,赏够她小逼被操的艳景,噗嗤拔出,扔开,单手释放性器,提枪上阵。
骚媚穴肉刚刚吞食尺寸比他大的玩意,来不及合拢,他直接滑到深处。
或许他捅得更深,司慧低低淫叫,挪了挪屁股,湿软肉壁密密裹吸,险些让他缴械投降。
他知道司慧身体淫荡,但总归肉体凡身,会被玩坏。
但他不知道,她经历过唐信,他准备的超大号鸡巴,除了稍稍弄痛她,只会让她回忆起和唐信酣畅淋漓的性爱。
盛廷安不喜欢输。
和司慧较劲,他似乎总输。
他临时借住二哥,东西不敢带太多——二哥不管他,大姐管起来要命。
“司慧,疼吗?”
盛廷安沉腰,狠狠劈开她紧窄甬道,捅到子宫口,他的手抚过她发红的手腕、脚踝、以及弯折的腰。
司慧领悟,扭腰绞吸他的鸡巴,语气娇媚,“叔叔,我疼。我知道错了。”
盛廷安解开铐住她双脚的两副手铐,掰落她双腿,盘在腰间,彻底压着她操干,肏出汩汩汁液后,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下次再背叛我,我会带你去我家。”
他家。
说不定比司墨调教她的地下室更变态。
回忆很神奇,这一秒,司慧记起司墨暗无天日的调教,瑟瑟发抖,泪眼汪汪求盛廷安,“叔叔,不要。”
盛廷安最会洞察人心。
发现司慧真的怕他,他爽了。
“只要你不骚,我也不想玩坏你。”
他语气温和下来。
司慧闭闭眼,忽然仰起脸吻他耳垂,沿着他优越的侧脸线条一路蔓延,最后,红唇追逐他滚动的喉结,“叔叔,我爱你。”
她想要征服盛廷安。
盛廷安一怔,随即勾起轻蔑的笑,“假话说得挺顺口。”
司慧俯低脑袋,舔吻他锁骨,徘徊流连,玩够了咬开他衬衣纽扣,含住他右侧乳粒,激得它挺立,很快吐出,“可是叔叔,这辈子,我第一次跟男人说这句话。”
“是吗?那我真该录给盛宇听的。”
盛廷安不为所动,捞起她右腿,狠狠顶胯。
她双手仍靠在床头,撞击的声音,很美妙。
他为之沉沦,明知道她下面出血了,依然不曾停止。